笛安的书(精选63句)
笛安的书
1、在巴黎索邦大学读了一年书的笛安,带着她的第一篇小说《姐姐的丛林》回家过假期。那时候U盘还没有普及,小说是存在一张软盘里带回来的。
2、尽管她咬着牙扛过了很多事,挤出微笑面对生活甩来的一切麻烦,但每当夜幕降临,周围安静下来,孤独还是能无比精确地叩响她的心扉,把所有积攒的情绪和委屈,堵在她心口,压得她喘不过气。(笛安的书)。
3、由于创作了很多标志性的女性角色,再加上女性作家的身份,笛安经常会被理论家问到作为女性的经验和女作家的写作,然而这是笛安最害怕的时候。因为往往人们在提问的时候,问答双方都是预设了答案的。
4、“那个时候就知道,你作为一个作家,还是需要去总结自己的方法论,往下的路本能跟直觉已经不足以推着我再继续往前走。”
5、这个可能跟我生活里的角色的变化是有关系的。因为一个小朋友最怕的就是喜怒无常的大人,真的这个太吓人了。
6、“没有点个人趣味,怎么维持对写作的热情。”除了起名字,笛安还喜欢在小说里埋“彩蛋”。在《景恒街》快结尾的一处,公司在海边开年会,灵境对上司说,自己上学时很喜欢一个女作家,她书里的女主角就是在这儿谈恋爱的,上司略带嘲讽地说,你还挺喜欢看书的——女作家就是笛安自己。
7、笛安:妈妈身份的角色可能会有,但我肯定不会去出育儿书,因为我没有什么兴趣去去用我的工作来告诉别人,我是个妈妈。给小朋友写书思维方式是不一样的,优秀的绘本作家的思维方式是很牛的,术业有专攻。
8、我下一个是要把还悬挂在那里的中短篇小说集完成,之前我也讲过,我最早写《亲爱的蜂蜜》也是为了完成它,我当时设想它是三万字的体量,结果没想到三万字后来变成十五万字,然后出书了。所以我接下来还是得努力把中短篇小说集写完,并且严格地遵守纪律,一篇最多三万字,反正不可以想写成长篇就写成长篇,因为这个小说集我目前是有一些想法的。主题的话,我基本都是写当下,我在哪儿生活,小说的背景就是哪儿,以前写龙城,现在就是写北京。可能我这个小说集会写一群相对比较丧的人如何相互取暖,有我现阶段对小说、对写作、对人生的思考。
9、同去:《景恒街》中,哪个角色更加接近现实生活中的你?
10、读高中的时候,笛安成绩不好,还戴了牙套,在她回忆中是:度过了一个很自卑的青春期。
11、这一年,她的龙城系列已经完结了两年,但身上的热度似乎从未消减。
12、笛:因为十年前我会认为十年后我能写得更好,但我并没有。十年前我从没有想到,我能靠写作在现实的世界里得到这么多,这个是实话的,我没有想过我能写畅销书,没有人想过我会有这么多读者,这些都是我以前没想过的。但十年前我曾经相信我能写一个更厉害的小说,我没做到。
13、Q3:两年前,我的同事问过您一个问题:“您相信爱情吗?”您当时说相信,我今天还想问,您依然会相信爱情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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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、笛安:刚开始准备写小说的时候,我就希望这一次的女主角是个普通人,因为我以前小说的女主角不管在生活里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,她身上光环是很强的,读者一看就知道这不是一个普通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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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、相对的,妈妈蒋韵的气质里有更多的浪漫主义,她会给笛安讲童话,说女儿是被嫦娥阿姨从月亮上扔进她肚子里来的。
18、笛安:我没有标准,这是我人生特别大的一个问题,我经常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人,遇到了我知道,但你说让我去总结说我喜欢什么样的人,这种标准就是因为没有,所以人生才有很多的问题。
19、我当时也是无知者无畏,非常快开始写长篇了,二十出头。我到现在写长篇比写中短篇的数量多,可能我的老读者们都知道,我只出过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中短篇小说集,第二本正在写作中,后来失败了,又把其中的一篇写成刚刚出版的长篇,当然这是后话。我也反思过这个事情,我为什么比较喜欢写长篇?是因为我的个性就是慢热一点,我永远需要两到三万字的时间和长度,跟这些人物建立基本的情感,所以两三万字之后我才能知道我想干嘛,这个过程就不是短篇小说思维的方式,也不是写中短篇小说的工作模式,这样的话作品势必更长。这个也并不是刻意为之的事情,我只是无意中选择写起来相对最舒服也最让我习惯的一种文体。
20、几乎是宿命般却又理所当然的,在距离巴黎200公里外的山上出租屋里,笛安坐到了电脑前,动手写下她的第一篇小说《姐姐的丛林》。
21、母女俩从没有因为生活中的事情有过什么激烈的对话,反而是作为同行、因为小说有过这样的争论,最近的一次是关于《景恒街》:
22、面对职业生涯,笛安很坦然地说写作是她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一部分。
23、现实不只是能在号称宇宙中心的北京CBD找到“景恒街”路牌;
24、在那次采访的尾声,笛安依然是淡淡地微笑,话语里带着一针见血的真诚:
25、所以她特别愿意去写不甘心的人:“爱情,通常发生在不甘心的人之间……什么都甘心了,都认了,就不那么需要恋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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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7、我为什么会喜欢看《告别的年代》,因为我的第一个长篇小说叫《告别天堂》,实际上我的草稿上起的名字不是“告别天堂”,就是“告别的年代”,所以我觉得太巧了,而这个名字当时被我的编辑毙掉了,他说这个不合适,换一个吧,我们在列出来的几个名字里选了后来的名字。所以我当时看到有一个作家用了这个名字写了一本小说,好像跟我有某种缘分,我觉得我应该是世界上唯一的一个因为这个理由打开这本书的读者,我不认为还有第二个人跟我有一样的理由。然后看到这本书里非常从容的叙述,但她叙述的是所有人的劫后余生,这也确实是每个写小说的人应该做的事。当然你不愿意做这样的事也可以,我一直强调写作首先是个体的行为,但是即使完全不想跟这个时代产生什么关系,你最后的作品出来也是带着它的痕迹,这是没有办法回避的,或多或少总是有一种与时代、与周遭、与社会的缠绕,每个人的作品在时代的洪流里最终是什么样的位置,可能都不是生活在同时代的人可以定义和表达的,这也是我们真实的一个理由。
28、Q5:有没有一本建议“十点读书”的读者去读一读的书,希望是您脑海中出现的第一个答案。
29、已经四年没有新书出版的笛安,有时会产生一种恐慌感。
30、到了大笛安和同学们在一起喝东西,气氛很轻松,突然有人开了个玩笑,她已经忘了那个笑话讲了什么,但她至今清楚记得,她当时非常精确地和大家一起笑出了声:
31、笛安:我觉得不是的,主要还是第三人称的叙事,肯定有不同的侧重点。第一人称叙事在视角上有限制,一个人不能无处不在。所以具体到处理很多场景的问题就很累,就像“龙城三部曲”。我现在比较不喜欢用第一人称的手法写长篇。第三人称的视角自由度更大一点,但我对上帝一般全知全能的写作是没有兴趣的。既然男女主角就是这两个人,有的时候这一章女主角视角多一点,另一章男主角视角多一点,有时配角身上也会有主视角。
32、重要啊。非常重要。但是不至于去想该怎么写才能对销量有帮助——这本身是一件无用且不好看的事情,所以我不做。
33、荐书|马伯庸《大医·破晓篇》:是创作过程,也是学习过程
34、同去:网上有赞扬,但也有一些读者很质疑,觉得一个80后的女作家凭什么能拿人民文学奖,对网上的这些质疑怎么看?
35、他们不是真正的悲观,而是在“丧”的躯壳下依旧坚定目标、默默付出,直到有一天一切风轻云淡:因为年轻,想要的东西还很多,根本上说是因为不甘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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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7、作为妈妈,笛安现在要接送女儿去幼儿园,还要教会她识字,“不然等孩子上小学的时候会很辛苦”。
38、妈妈蒋韵对女儿突然爆发的才华感到不可思议,爸爸李锐也曾一度认为女儿没有文学上的天赋,所以他从不建议女儿去吃作家这碗饭。
39、笛安对“女性主义者”这一称谓抱有警惕。“我肯定赞成男女平权,但是我觉得文学作品里表达男性和女性,其都在讲相对复杂的处境。我在写《南方有令秧》时并没有觉得它是女性主义的。令秧开始有了一点决心,是作为一个人,而不是作为一个女人意识到的。作为一个人,她开始想有想要追求和抓住的东西,这是现代意义上人的自我意识,它是排在女性觉醒序列之前的。”
40、笛安:这是我的梦想,我内心中完美的作品应该是这样。我不知道我做到了没有。所谓看热闹的人能看到热闹,就是我给你一个故事满足你,但是我也知道好的文学不只是好的故事。但是有的时候没有办法,读者跟作者之间真正最容易产生交集的就是故事,你不能要求每一个读者都是评论家,有的时候评论家还不如读者。你不能要求每一个读者都跟你有一样的诉求,一样的阅读量,甚至一样的审美。我觉得一个作家如果真的用这种标准要求读者,他也该吃药。你跟读者之间真正会可能会产生情感交流的就是人物的命运。所谓故事不就是人物的命运吗?溢出人物命运之外的东西属于文学性的部分,读者看到多少算多少,看不到也没关系。
41、他是个典型的处女座,生活规律到可怕,几点起床,早饭吃什么,都凝固成一种模式化的流程,每日执行,数十年如一日。
42、爱情是什么东西,如果它是光,它会照耀到,我觉得那个瞬间,它是真实它就是有意义的,你不要总想着说这道光应该怎么办,或者说非要给它找一个什么去处,我觉得这个是另外一件事儿,所以说我的小说里面也许就算是经常情感的结局不是很好,不是世人眼里的那种幸福的结局,但我还是对爱情这个东西,是百分之百相信的。
43、灵境到最后也不愿意回答最本质的问题,还爱不爱关景恒。但她并没有离开。正如笛安在后记中写的:“这本书用了17万字,只是想写出来那一点点的无以言表。”其实很多人的生活都是这样,徘徊、纠缠,“无以言表”。
44、就像蒋韵与笛安所谈论的:“你不用走我走过的路”。
45、个体跟时代的关系是怎样的,是非常大的话题,而且我自己没有能力三言两语表达清楚。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不太会想这些,因为在你写作最开始关注的肯定是一些特别私人的体验。当然到现在,我也认为在写作中放在第一位的是个人的经验,每个个体经历过什么,这是写作非常基本的东西。确实,每个个体卑微的生命在大时代里是怎样活下来的,至少我个人的阅读经验,我很愿意看这样的小说。比如我非常喜欢黎紫书的《告别的年代》,她没有非常明确地写时代的洪流,那个事件大致让你知道,反正有这么一件事,她也没有写得非常具体,我猜她创作的时候兴趣点也不在这里,但你确确实实感受到,在大时代的浪涛下,最后活下来的人是怎么活下来的,这个过程给每个人刻下非常深的印记,我们如何把这个印记消化到接下来的生命轨迹里。你不管经历什么样的时代,或者经历多糟糕的苦难,总是有人活下来了。
46、笛安对此深信不疑,直到上了小学,才忽然觉得不对劲,跑去问妈妈:“嫦娥就丢得那么准吗?一下就把我扔进你肚子里面去了?”
47、2018年,《景桓街》出版,获得年度“人民文学奖”长篇小说奖。
48、“非常深的人生体验,为什么一个年轻的女孩能够穿透常识,写出这么残酷的真相,让你觉得有点毛骨悚然。”
49、动笔之前,郭敬明告诉她:“你要做好这个准备,它有可能没人看。”
50、“可是你说莎士比亚的东西代表了哪一代人?一个作品如果足够伟大,回应了某些时代的需求,一定是一个无心插柳的事儿。即使若干年以后的人不记得你那个时代发生过什么,但还能够感动到他。现在的这些年轻作家已经习惯了用个体的思维方式去提问题。我只能代表我自己,我的人物也都是个体。我的人物没有责任要去代表哪个群体。”
51、笛安:其实我写完“龙城三部曲”之后不管我写什么,大家都说在转型,上一次四年前《南方有令秧》就已经说过一轮,说这次写的是古代历史,你不说转型好像都不好意思取标题,然后现在写的这个又是这样的,可能是因为“龙城三部曲”给大家的印象太深了。
52、笛安:肯定是故乡。因为太原它就是一个北方的工业城市,我的很多读者觉得对龙城的描述都会觉得亲切,因为北方的很多中等工业城市都差不多,他看到这种描述,可能会觉得有似曾相识的感觉。我以前所有小说的人都生活在这个地方,有的人在老城区,有的人在工厂区,但肯定跟在北京的感觉是不一样的。
53、一些评价则显得更直接。12月8日的《扬子江评论》青年批评家论坛上,《景恒街》被屡次提及,并产生了两种鲜明的评价分歧。除了对城市文学意义的再次重申,批评家金赫楠认为,这部小说不论从人物关系还是冲突模式,包括一些狗血、撒糖的元素,基本就是言情小说的套路。
54、这篇小说,不仅在2003年《收获》杂志的头条发表,后来也刊登在了《最小说》的版面上。
55、高考结束两天,笛安预感到自己可能考不上想去的大学,就跟爸妈商量,说要出国,老两口稍微犹豫,还是支持了女儿的决定。
56、对于我来说,这个事我早就想过,准确地说,汉语就是我的故乡。在我使用它写东西的时候,我就回家了,就这么简单。
57、笛安说:“爱情往往发生在不甘心的人之间,如果什么都甘心,都认了,也就不那么需要谈恋爱了。”
58、先锋名将苏童也评价道:“笛安的叙述能力超出了我的预料,她的文字或跑跳,或散步,极具自信心,有耐性,也有爆发力。”
59、母与子的关系,要坦诚不要虚伪、要耐心不要敷衍、要尊重不要轻视、要理解不要自私。
60、荐书|王安忆《五湖四海》:巨变的时代,不变的日常
61、在上一代人的创作经验里,总还是有一种本能去寻找某一个时代的共性,塑造对时代有代表性的东西,探讨国家命运,以此作为衡量文学性的最高标准。
62、如笛安所愿,这本杂志最终的质感很文艺,总能给读者带来思考,她像称呼孩子一样称杂志为“小赏”,她想要“当大家在翻开它的第一页的时候,就可以静下来。”